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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2章:一战县城(1)小说:世代枪王 作者:金蝉 更新时间:2012/1/5 21:47:13 夏文浩有点急,夏文浩问石头:“长官,你说怎么办?” 石头说:“我有一个办法,一定会让他回来的。” 夏文浩更急了,夏文浩问:“快说,什么办法?” 石头说:“其实这个办法很简单,你得再死一回,就是委屈了你,我想你的儿子不会不回来奔丧吧?” 夏文浩说:“委屈什么,这个办法好,我儿子肯定会回来奔丧的,只要能救人,那我就死一回,死十回也无妨!” 夏文浩立刻就喊:“老莫!” 老莫飞快跑来,老莫问:“东家,有什么吩咐?” 夏文浩说:“你快去,快去福山县城给我儿子报丧,就说我死了!” 老莫不忍心,老莫说:“东家,这话你咋说的,多么不吉利,你老分明活得好好的,干嘛非要说你死了呢?这个丧我不去报,这样的话我不说,我说不出口!” 夏文浩说:“说不出口也要说,这关系到我们村几十条性命,别说我死不了,就是死了一条老命换十几条年轻的生命回来,我也干了,再说说句话也死不了,说话骂人能死人的话,皇冠体育直播:鬼子不早就被人骂死了?快去越快越好,还有别露出一点破绽,记住了!” 老莫看夏文浩一副不容商量的口吻说话,也就不再说什么了,一口答应了下来,老莫说:“东家,你就放心好啦,我一定把满军叫回来就是。” 老莫转生身就走,夏文浩紧喊一声:“回来!” 老莫不知何事,急转回身,夏文浩急赶过去,把一块白布缠在了老莫的头上,老莫这才恍然说:“真是的,我怎么会把这个事儿都能忘了!” 老莫头上缠上了一块孝布,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这时,所有的人就动手忙活开了夏文浩的丧事布置。在胶东地区,办丧事的习俗是当人将气绝或刚老了之时,做儿女的要急速的给穿上早已准备好的送老衣裳(寿衣)。送老衣裳男为长袍马褂,头帽足靴;女的为大袄裙子绣花鞋。寿衣不能带扣,全用布条系上,取“带子”即后继有人的意思。并在街门旁竖起一块宽大的木板,木板上贴有白纸,白纸上用毛笔书写着死者的名字,生于那一年几月几日,卒于那一年几月几日,享年多少岁。在下方就是泣儿泣孙的排名顺序,一目了然地让人知道死者的后人脉络分支,以告之村人,有盖棺论定的基调。 同时,要请人帮忙料理后事,先请一村中老者或有威信之人作为统管,统领丧事。统管要安排内外执事各一人,分别负责内务和接待事宜。然后差人分头给亲友们打丧(报丧)、布置灵堂、缝制孝服、选挖坟穴、买菜备物,有的还要去请吹鼓手等。帮忙料理丧事之人,女的叫作“办孝的”,男的叫做“举重的”。 灵堂搭建很有讲究,要位于正间,正北用门板搭制灵床,支灵床的凳子也很有讲究,死者有孙子的,灵床放在凳子上,有香火传承,站得起来;死者没有孙子的,板凳只能放倒,比有孙子的矮那么一大截,凳子是站不起来的。爷爷亲孙,孙子是爷爷的立凳人,很多老人都希望自己抱上孙子,意义大概就在这里。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谁都没有办法更改,几千年不变风俗可见一斑。当着一切都办妥当,移尸于灵床之上,头东脚西仰卧。为死者口中、手里放上碎银,并用碎玉封住七窍,以免死者不安生。死者身下铺黄草纸,身上盖白布单,叫做“铺金盖银”。灵床前摆供桌,桌上置死者牌位、长明灯、香纸几个色供品。桌下放一烧纸盆。灵堂中,用稻草铺地,子女按男右女左跪于两侧,烧纸焚香守灵。所烧香纸灰用黄纸包起,为死者的“盘缠”。如有亲友客人来拜祭,子女们要叩拜还礼。 老莫去县城给夏满军报丧之后,石头他们完全以胶东的当地风俗布置好了一切,除了留下小许的二十几个人扮成打杂外,其他战士都暂且找一栋空房子休息了起来。现在,万事俱备,只等夏满军回来了。 再说老莫骑着毛驴,一路上打得驴跑如飞,不用半个时辰就赶到了福山县城,直接就奔夏满军的伪军大队部而去,伪军岗哨都认识老莫,又加上老莫头上缠有孝布,伪军不找事,鬼子厌晦气,走岗过卡,老莫很快就见到了夏满军,夏满军一看到老莫这般打扮,夏满军先是一惊,后有些不满地问:“老莫怎么这般打扮,到底是出了什么事?” 老莫看到夏满军这样一问,老莫立刻就泪如雨下,老莫嚎哭一声,说:“少东家,老东家他不在了——” 夏满军不相信,夏满军跟问说:“等等,我爹他怎么了?” 老莫说:“老东家他去了,老了!” 去了老了就是一个死了,夏满军根本就不相信,三个小时前还看到结实的老爹,怎么会说不在就不在了呢?夏满军不相信,夏满军说:“你们是不是搞错了,我爹他上午走时还是好好的,怎么会是去了呢?” 老莫说:“老东家就是上午从你这里走的,没走到家半路上就上扣子自尽的,在小树林里我们找到了他。” 夏满军落泪了,夏满军知道老爹一辈子好个脸面,这件事确实难为了他,但没想到老爹想不开竟会走了这条路。夏满军这回相信了,夏满军说:“走,我们回家!” 夏满军随即带领一个警卫排,自己骑着一匹马,老莫还是骑着他的那头毛驴就出了县城,和老莫一起奔夏家庄而来。到了村口,夏满军老远就看到家里大门挂着白布,发着丧榜。夏满军大哭起来,夏满军跳下马走进了村,进了自家的大门,直向堂房堂屋灵创而去,而夏满军带来的警卫排被挡在了门外,被安排到了另一个院落休息去了。 夏满军快步奔灵床而来,猛发现他的老爹夏文浩不是躺在灵床上,而是坐在那里与身边的一个八路军正在说话,夏满军吃了一惊,老莫说:“东家,小东家我给您老叫回来了!” 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,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呀,夏满军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,夏满军恼怒了,夏满军一句话都不说,举起马鞭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,大喊一声:“这是闹得什么吆!” 夏满军甩了马鞭子,转过身就要走,夏文浩大叫:“小福子,回来,还不快过来,谢谢我的救命恩人!” 怎么又出了救命恩人了,夏满军回过头,他的眼睛和石头的眼睛碰在了一起,石头的眼睛平和宽厚,石头说:“既然到家了,为什么不喝口水再走?” 夏满军问:“你是什么人,怎么会到我的家里?” 石头呵呵一笑,说:“这话你问问老人家,自然就什么都知道了。” 夏文浩就把上午自己如何被众乡亲所托,如何找儿子无果,自己又如何在小树林的歪脖树下,准备上吊,遇上了石头所带领的八路军,是石头和他的八路军救了他的这条老命。夏满军听了老爹的叙述,夏满军原本僵硬的脸有些缓和了下来,既是老爹的救命恩人,夏满军就不能不有所表示了,夏满军双手抱拳,对石头冷淡地说了一句:“那就谢谢啦!” 石头说:“不客气,既然缘分使我们碰到了一起,干嘛不坐下来好好谈谈呢?” 夏满军说:“路不同方向不合。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。” 石头说:“谁说我们路不同方向不合,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,比喻你对鬼子的看法,再比喻鬼子对你的看法,我们都是皇冠体育投注:人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我们还是有很多共同点,共同语言的。” 夏文浩骂:“孽子,你当这份了兵,连自己的家都保护不了,你再看看你的脸被打的,我看你连做人都不配!” 夏满军被老子骂,摸了摸自己的脸,无言了。 石头说:“请坐。” 夏满军就坐了,夏文浩说:“福子,你知道这位八路长官是谁么?” 夏满军仔细看了石头一眼,摇摇头,夏满军说:“不就是一个八路么,八路我见多了,一点都不稀奇。” 夏文浩说:“胶东枪王你知道不知道?” 夏满军说:“当然知道了。” 夏文浩说:“实话告诉你吧,他就是胶东八路独立团的枪王团长!” 夏满军一听这话,几乎从凳子上跌倒了地上,他刚才所有的傲慢之气,顷刻灰飞烟灭。夏满军瞪大眼睛,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问:“你你、你就是那个枪王李石头?” 石头一笑。问:“怎么,不像么?” 夏满军急忙说:“像像像,真是太像了,我看到你的第一眼,就看出来了你绝不是一个凡人!” 夏满军不等石头有所反应,又急忙讨好地问:“长官你有什么吩咐,有什么需要我做的,我一定照办!” 此时,夏满军满脸尽是卑谦的笑容,石头说:“我想把鬼子掳走的姐妹们救出来,你看怎么样?” 夏满军说:“没说的,我该怎么做?” 石头说:“很简单,你什么都不用做,这事肯定就好办了…… 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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