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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3章:报仇雪恨(2)小说:世代枪王 作者:金蝉 更新时间:2011/5/5 21:31:44 高文彩高乡长的话音刚落,一位伪军军官大怒,举起马鞭子对着高文彩就打,一边打,一边还大骂:“老棺材瓤子,眼珠子瞎了么?你不见天都黑了么?想把老子往外撵,我看你是活腻了,老子到这里来是看得起你们才来,好不知赖不知给脸不要的狗东西,我他妈一枪毙了你!” 伪军军官说着又要掏枪,伪军营长张五常轻咳了一声,意思很明白:见好就收就行了,我们还靠着他榨油水呢! 这名伪军军官听到了张五常的咳声,急忙收了手,张五常说:“算了,不知者不怪罪,这事我就不跟他计较了。” 这名伪军军官急忙就退了后,高文彩高乡长平白无故挨了揍,满心委屈又不敢露出来,还得对着伪军营长张五常陪出一张笑脸来,这还叫秀才遇上了兵,有理说不清,压根就不让你说,怎么会清? 事实上高文彩还真是大清最末班的秀才。秀才在老百姓的眼里就是学问的化身,一般的老百姓都是很崇拜秀才的。秀才并不是一般人所能得到的称谓,在明、清时期,秀才是经过院试,得到入学资格的“生员”的俗称。得到秀才资格,是进入士大夫阶层的最低门坎。成为秀才代表有了“功名”在身,在地方上受到一定的尊重,亦有各种特权。例如免除差徭,见知县时不用下跪、知县不可随意对其用刑、遇公事可直接禀见知县等等。 秀才中部分人是贫穷家庭出身,但是得到秀才功名不一定可以带来财富。只有“生员”资格的秀才并没有俸禄,未能通过之后的乡试中举,亦不能为官。于是,很多的书生只得了秀才后,在功名上未能更进一步,一般人只能回乡以教书等方法为生。这些在经济上并不富裕,但在社会上地位稍高于平民的读书人常被称为「穷秀才」。 在明清时的皇冠体育投注:,秀才是地方士绅阶层的支柱之一。在地方乡村中,他们代表了「知书识礼」的读书人。因为他们在地方官吏前所有的特权,故此经常会作为一般平民与官府之间沟通的渠道。遇上地方上的争执,或者平民要与官衙打交道,经常都要经过秀才出面。而一般平民家中遇有婚丧事,或过年过节,亦有请村中秀才帮忙写对联、写祭帐等习惯。 高文彩不是穷秀才,是一个富秀才,做了乡长的富秀才,是枣林庄这一地界上有身份的头面人物。高文彩这个有身份的头面人物,平白无故地挨了伪军的揍,脸面上自然就有些放不开,放不开也就是那么回事,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咽,没办法,还得笑脸相迎对着伪军营长张五常,张五常问:“你是什么人,说话管事么?” 高文彩说:“鄙人不才,是枣林庄乡的乡长。” 伪军营长张五常点点头:“嗷,乡长。” 高文彩知道这是一群遭天杀的惹不起的狼,惹不起也就只能认了,高文彩说:“老总们一路辛苦,没说的,屋里喝茶去!” 伪军们要的就是这句话,张五常高兴,张五常心思:这还差不多,老小子不给点厉害尝尝,还真不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吃的。 张五常一高兴,脸上就多云转晴,就和颜悦色地问:“你的大名是——” 高文彩立刻说:“在下姓高,名文彩,能结识老总是我的福分,倍感荣幸!” 文绉绉的,说的张五常心里怪舒服的,张五常呵呵一笑,声音却很像夜猫子的笑声,高文彩禁不住浑身打一哆嗦,后脊梁上冷风嗖嗖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 张五常笑过之后,禁不住地说:“好好好,原来是一方小皇帝,有财,太有财了!” 那个财,发财的财,那可就麻烦了,这连年旱灾,多年征战,民不聊生,生存都极其困难,怎么会有财,高文彩本想赘言几句,又惧怕再次遭打,嘴巴仅动了动,一个字,一个词都没敢说出来。 张五常却对手下的伪军们说:“既然高乡长盛情邀请,恭敬就不如从命了,那我们就去喝茶去,如果我们拨了高乡长的面子,高乡长怎么能过意得去,是吧高乡长?” 高文彩连忙点头,高文彩听了张五常这样一说,高文彩的心里真是比吃了一只苍蝇都恶心,面子上却不敢露出了,高文彩脸上堆起了笑,样子比哭都难看,嘴上还在不停地说:“屋里请,屋里请。” 高文彩把伪军营长张五常一行人迎进家里,殊不知这叫引狼入室。临进院门时,高文彩回头喝一声:“瘸子,带其他兄弟们乡公所里喝茶!” 瘸子欢快地应一声:“好来!” 瘸子回头对所有的伪军说:“兄弟们跟我来!” 瘸子前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,走得很快,其速度却不亚于一个正常人走路的速度,伪军大队人马被他带到了乡公所,乡公所有一处很大的院子,很高很宽敞的房子,是乡里常来招待兵匪的地方,可同时供一二百人吃喝绝不是问题。 瘸子是乡公所里打杂的人员,像一条忠诚的狗,整天有事没事都围在高文彩的身边转,高文彩叫他往东他绝不往西,唯高文彩马首是瞻。 伪军大队人马被瘸子领进了乡公所,乡公所打杂帮闲的乡民不用叫就都去了乡公所,杀猪的宰羊的自然就忙了起来。 一般说北方人没有喝茶的习惯,北方人喝茶只是一种讲究,一种排场,喝茶只是一些优雅人的优雅事。喝茶对一般人来说,就是大吃大喝一个华丽的托词,伪军们被请进了乡公所,立刻就摆酒上菜吃大宴,少了喝茶的啰嗦,有酒有肉,伪军们就喝五吆六地大吃海喝起来。 伪军营长张五常一行被高文彩请进家里,八仙桌、太师椅,按资排辈,张五常理所当然地就坐到了上首,高文彩自然就坐在了下首作陪。先茶后酒、满酒浅茶,酒过三巡后,用马鞭子打过高文彩的那位伪军军官对高文彩撵着手,做出一个数钱的暗示,高文彩自然明白,高文彩就拿出了大宗的法国币,伪军军官不要;高文彩又拿出了国民党的银元券,伪军军官恼火了骂:“你奶奶个熊,不懂还是怎么的,又要老子好好告诉你?” 这位伪军军官说着又要摸腰间的手枪,高文彩万不得已才拿出了硬通货,一卷卷沉沉甸甸的大头洋,伪军军官们由怒转喜,自然就笑纳了。 现在,伪军军官吃过了,拿过了,应该安歇了吧?伪军军官又要捏脚的、暖被窝的,张五常看上了高文彩的第五房小老婆,高文彩这叫哑巴让驴操了,有苦说不出来,高文彩如丧考妣,却不敢说出一个不字来。 高文彩的第五房老婆叫小天鹅,只有一十九岁,是个洋学生,会跳一曲迷人的天鹅湖舞,嫁给了高文彩也不过才有十几天,新鲜气还没过,高文彩怎么舍得送给伪军营长张五常呢?人家有枪,在选择要命还是要老婆的份上,高文彩理所当然地选择了要命,没有了命,老婆不是一样保不住么?没有了命就是保住了老婆,又有什么用呢? 张五常哈哈大笑,张五常问高文彩:“我没强迫你吧?” 高文彩摇摇头,他已说不出话来,他的心除了痛还有什么话可说呢? 张五常当然知道高文彩为什么不高兴,张五常哈哈一乐,开导说:“想开点,其实老婆就是一件衣服,放在那里闲着也是闲着,我只不过是寒冷了穿用一次,脱下来还你,不是还是你的衣服么?你是秀才这道理不用我多说,你是知道的。” 高文彩想问:你的老婆我能穿用一次么? 高文彩犹豫再三,还是没敢说出口。其他吃饱了喝足了的伪军军官都哈哈大笑,高文彩的所有老婆,除了正房老婆一脸麻子没人撕扯外,其他的三个老婆连同家奴都被伪军军官们包揽了下来,高文彩高乡长的家,此时正是一片男欢女叫得声音,高文彩受不了了,高文彩离开了家,夜深了,人静了,伪军们除了留下了几个岗哨,其他人都烂醉如泥、或搂着女人快活去了。高文彩一个人幽灵一样游走在大街上,在村口处高文彩忽然遇到了一声断喝:“什么人!” 紧接着又是一声枪栓拉动声音:“不说话老子开枪了!” 高文彩连忙说:“我、是我。” 一道雪亮地手电光照在高文彩的胖脸上,高文彩急忙用手挡着,并紧迷上了眼睛,他的眼前被雪亮的手电光刺得什么也看不到了。 那喊话的人释然了,说: “原来是高乡长啊!” 高文彩也长出了一口气,原来是伪军放在村口上的岗哨,高文彩悬起的心一下子也落了地,那岗哨呵呵一乐说:“高乡长啊,你头上的帽子怎么放绿光啊?” 高文彩一愣,急忙用手摸头:记得自己并没有带帽子啊! 伪军岗哨哈哈大笑,高文彩这才猛然回过味来,原来这伪军岗哨在变着法子骂自己…… 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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